“在我们的物质世界之外,是否还存在着其他世界呢?”
这个问题曾被一位作者提出过,但是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
或许有,或许这个设想根本不存在。
这一直是个难以被证实的问题。
与其说是问题,不如说是臆想比较恰当。
比起去证明这种无限虚假的命题。人类去实现星际殖民这一条路或许更简单也说不定呢。
但是万事万物必有它存在的必然性。
这个问题的出现,势必存在着它诞生的意义。之后的事实也正是如此。
在继续这个话题之前,就必须先扯一段题外话。
这是对人类是地球唯一主宰的否定,更是对地球只出现人类这一文明的否定。
人类并非是这片大地上的唯一文明。
其实在人类诞生之前,这片大陆就孕育出了无数个辉煌又灿烂的文明。
或许现在的大多数人都不曾知晓,不曾怀疑。但是总有幸运的家伙知晓这世界的真相。
强大灿烂的文明曾在这片大地上发光发热,但是直到最后留下的只有人类,这是为什么呢?
他们或许有着比人类更加强大的科技,更先进的社会结构,更悠久的历史。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敌人”的出现。
那是自生命诞生之初便扎根于其影子下的敌人。
祂们似是深渊中的豺狼,死死窥探着每一个文明的诞生,然后待到其壮大之后将其毁灭。
没人知道祂们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何如此窥伺着文明。
就这样,祂们降下的灾厄毁灭了一个又一个辉煌文明。
有的文明拼死抵抗,然后被祂们撕扯地支离破碎,唯有留下的残骸深埋于地底。
有的文明隐藏了自身,不断的逃避着灾厄,更甚者竟将自我放逐,以此保全。
而有些文明则匍匐在了深渊之下,化为了堕落的存在,成为了灾厄的附庸。
这种情况在不断的轮回着,循环着,一直到某样东西出现之前,从未被打破。
那打破循环的便是“墙”。
其如同一缕火星,将这枯槁般的世界点燃。
红色的星辰自穹顶坠落,那是覆盖整个地表的灾难。仅仅是片刻,地表上一切被燃烧殆尽。
这是一场残酷的天灾。
但事实上,万事万物俱有其存在必然性。自天空之外天灾带来了灾祸,但同时也带来了希望。
薪火已将即将枯死的大树点燃,那光芒就必然照亮整个黑暗。
遗留下的灰烬不会埋没,它会成为新生命的养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墙”出现了。
“墙”的出现,使天灾之后的第一个崛起的文明得以延续,不再受深渊的染指。
那是即便是蝼蚁也能拥有生存的权利,壮大文明的辉煌时代。
人类,诞生了。
“墙”后来也被称为“壁垒契约”。
正如同字面意思,如同壁垒一般阻挡着妄图染指物质世界的家伙。
但是“壁垒契约”所带来的并非是百分百的恩赐。
大气中的乙太迅速消失着,神秘也在迅速被“壁垒契约”掩盖着。
最后,大多数人遗忘了何为乙太,创造了现在的物质文明。
直到现在,这些辛秘的往事已经被磨去,之后能够知晓它们的人怕只会越来越少。
“壁垒契约”阻隔着深渊染指物质世界的脚步,同时毁灭了大量的乙太。
人类虽然没了乙太,文明发展的越来越缓慢,但是依旧拥有着未来。
但是深渊没有但是深渊没有了乙太的补给,正变得越来越虚弱。
同时人类被放缓了几千几百倍的文明发展使得深渊无法一次性积蓄足够的“对文明抑制力”去冲破契约的束缚。
“对文明抑制力”,即文明程度发展的越高,其对于文明的破坏就越大。
硬要比喻的话,姑且可以被理解为“对文明作用的免疫细胞”祂会直接物理上“裂解”文明,也会间接产生“抗体”杀死文明。
阴影下的深渊急迫的需要冲破壁垒的能量,以此重返物质世界。
以此,题外话已经讲完。让我们回到关于“异世界”的话题。
那是1999年的一次陨石坠落事件引发的意外,通往异世界的“门”出现了。
坠落的陨石也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陨石,有关人士在陨石之中发现了“钥匙”。
那是一把破旧的双手剑 。
两个或许本应是像平行线那般永远无法相交的世界产生了联系,那是来自异世界的“问候”。
随后相关人士就向表世界封死这次事件。
自此之后,有关人士开始解析钥匙,妄图推测出其下次出现的坐标。
随后这把钥匙因一些变故不停地在不同人手中兜兜转转,慢慢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由此证明,“异世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甚至拥有一定程度的文明,那把双手剑便是文明的造物。
同时那里拥有着千百倍于当今地球的乙太,单单是“门”的方圆十公里内,以太浓度便是大气中的十倍之多。
据幸存下来的目击者所说,“门”
宛若一个巨大的裂缝,而从裂缝另一端看到的则是一片建筑的废墟。
暂且就当这位说的是真话吧,因为不久之后,那个家伙也疯了。听说现在被关在圣伊丽莎白疗养院。
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窥伺着“钥匙”,妄图抢夺,哪怕仅仅只是分到其一小枚碎片。
由此,如今的一系列矛盾便有了源头,而随后而展开故事也在不断继续着。
太平洋上,午夜,不知名的海岸上正狂风怒号着,来自深海的低语在呢喃。。
此时的身体在不自然的微微颤动着,大脑仿佛被装进培养缸中一般,浑浊质感在不断溢出着。就连思考也变得迟缓。
这对于身处极端环境的人来说是危险的警报。
“四周乙太的浓度太高了,根本没有办法快速适应下来,早知道会这样应该直接穿防化服过来。”
苍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了捏眼镜下的鼻梁,此时亚亚罗的状态不是太好。
较高浓度的乙太虽不至于会立马杀死普通人
,可是对于精神来说也是极其难受的。
“应该快到了吧,钥匙的碎片也越发躁动了。”
此刻在亚亚罗的勃颈上,被尼龙绳串起的不明金属块其表面好似有蛆虫蠕动,正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伴随着每一步每一息灌进肺里的咸腥的海风冲击着各处感官,亚亚罗甚至在其中尝到了一丝腐烂的气味。
艰难困苦不曾停歇,此时更是只能用狂风暴雨来形容。
在暴雨中行走的人影并未被吹倒击垮,他的决意不曾被外界动摇一分。
若是有人能从平流层俯视这座岛,就能观测到环绕在岛屿四周的阴霾在不断地向岛屿的中心蔓延。
并非是呈螺旋状的气旋那般运动着,而是以岛中心为目标,直直地向内辐射。
汹涌的海水拍打着黑漆漆的浅滩,一次又一次的,似是永远不会停歇。每一次的击打的距离都将变得更加遥远,似是想追逐什么。
午夜时分的海岸,什么也看不见,唯有能听到海潮的怒涛,唯有嗅到自深海的咸腥味。
迷信的老渔民会说:“切勿在此时凝视深海,否则你会在梦中看到可怕的深渊。”虽然大多数人会对此不屑一顾。
哪怕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之下,在仅靠浅滩的一座小镇,依然升起了灯火。
仿佛是一个小世界将整个雨夜隔绝了一般,若隐若现的灯火竟给人一丝温馨之感。
简陋的栏杆式的木屋层层密布着,有的几经浸入了海水,有的则是破损不堪。但它们并没有抵御风暴的必要。
当那沙滩上蹒跚的人影踏入的那一刹那。
雨,停了。
这是如此的突然。
仿佛是从来没有落下过一般,脚下的大地的并非泥泞的沙土,而是质感疏松干爽的尘土。
唯有从黄色雨衣上不断滑落的水珠,以及被其浸润得浑浊的泥土预示着这一切有一切的光怪陆离。
“呼~”
现在的亚亚罗先生终于松了一口气。
四周的乙太浓度没有改变,但是却沉寂了下来,相比于在那暴雨中活跃的乙太,这对精神已是十分轻松负担了。
“那么现在目的地已近在咫尺,不过暂且先不要打草惊蛇为妙。”
亚亚罗抬头望向天空,天上的星辰与月在闪耀着,若是一位不错的摄影师在这,应该会拍出一张绝美的相片。
但是对于亚亚罗先生来说,这不过是虚伪表象罢了,谁知道在穹顶之外,会有什么可怕的家伙在窥伺着这颗星球呢?
“这里仿佛就是一个被隔绝的小世界,被活跃乙太环绕着的小世界。”
亚亚罗朝四周环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此时的周围仅仅就是一片沿海乡景。
耳边传来的并非是浪潮的击打声,而是海浪拂过泥滩的沙沙声,可以被称为悦耳的声音。
转过身躯,微微俯下身子,朝着来时的方向进行了一波百米冲刺。
余光下的景色在不断变幻着。
一阵尘埃扬起,奔跑的身影突然止住。一切又安静了下来,海还是那片海,远处的镇依旧是那个镇,自己还是那个自己。
“果然,并非是物理意义上的隔绝了外面的风暴,而且外面的家伙只能进来而不能出去。”
语毕,亚亚罗解开雨衣上的扣子,从怀里掏出怀表,深邃的目光紧紧盯住表盘,奇怪的是,几分钟过去了,指针纹丝不动。
这里已经无限脱离物质世界的影响了,外面的世间对于这里已经不适用了。
“接下来路,需要做一点防护措施了。”
将手伸进雨衣的下摆掏了掏,一把消防斧赫然被握在了手中。
“呵。这样也好,就当作是来一场真人跑团。不过,这是单人副本而且没有KP。”
一轮半月在空中悬挂着,把下的月光将那位拖着斧头,向眼前小镇缓缓迈进人形照的透彻。
此地的故事,还在继续。
岸边的礁石与潮水碰撞的声响逐渐运去,本应是变得更加安静才对。
几棵长得畸形的不知名树木扎根在沙子里,应该是椰树吧,但是却如此恐怖,宛若人形活物。
人影从其旁经过,不经意瞟了一眼。
“嗯?”
只见在那粗糙的树皮上刻着许许多多的六棱状的图形,似是图腾,又似涂鸦一般,这使得本来恐怖的树干竟是如此的滑稽。
“有意思了。。。”
亚亚罗先生盯着树皮上的图案喃喃自语着。
海潮略过滩涂的细微声响仿佛在遵循着某种节奏,微凉的海风更是将一些细微的旋律吹进了亚亚罗的耳中。
距离那破落的小镇越来越近了,而耳边传来的那一丝咏唱声确是让亚亚罗感到了又一丝荒诞。
缓缓朝着声响的源地走去,亚亚罗手中的消防斧又紧了几分。
前方的小土丘上堆满了大片大片的岩石,其中不乏有接近四五米的巨石,而声音正来自其中。
敏捷地翻过一块的巨大礁石,亚亚罗匍匐在一颗如蘑菇状的巨石下仔细聆听着。此刻耳边的咏唱声越来越明显。
那是独属于少女的柔嫩嗓音,清脆如同夜莺婉转。
睁开你为甜蜜的梦紧闭着的眼睛吧,
去迎接北方的曙光女神,
让你也变成北方的星辰吧!
昨夜,你还记得吗,风雪在怒吼,
烟雾扫过了混沌的天空;
月亮像个苍白的斑点,
透过乌云射出朦胧的黄光,
而你悲伤地坐在那儿——
“是普希金的诗歌《冬天的早餐》。”
这不禁让亚亚罗想起他的导师教他俄语时,让他去做的那该死的文学鉴赏。
没错,让当时连语法都没怎么搞清的亚亚罗写2000字的鉴赏,用俄文。
也正是如此,这篇诗歌算是深深刻进了亚亚罗先生的DNA里。
但此刻在异地,甚至处于未知的危险之下,听到如此熟悉的东西。
就一种感觉。
怪,荒诞。
甚至怀疑自己的记忆被这个“小世界”利用而被投影了出来。
亚亚罗慢慢用一颗巨石后探出脑袋,看向前方。
此刻在眼前的是一位一袭白裙,有着金色长发的少女坐在临海最高的岩石上歌唱着。
她未穿鞋,就赤着一对沾满泥沙,但又精巧的小脚站在凹凸不平的石面上,而在其手中,正拿着一本破旧的,甚至用一根细长的麻绳补订过的黑皮书。
“太奇怪了,我记得这里是南亚吧。当时从飞机上跳下来的时候我还特地看了一下航程。”
“虽然不排除这是那些家伙的障眼法,要是能在我这都能起作用,硬碰硬的话,我也必须要掏出真家伙了。。。”
所谓的障眼法便是像海市蜃楼般那样,不过有所不同,一些强大的怪异在不同人的眼中自有不同的样貌。。。那些非人的怪诞。
若是一个人天生异常敏感,那么这些表象在那人眼中便会无所遁形,露出其最真实的样貌。
越敏锐的人越是如此,反之,如果一些表象越加甚至强大,甚至扭曲现实,那么如过这个敏锐的人不够敏锐,便也能欺骗他的眼睛。
没错,名为亚亚罗·肖的青年就是所谓的敏锐之人,至少在柯德鲁斯眼中的美艳女人,在他眼中便是一滩烂腥的鱼肉罢了。
“现在不应惹不必要的麻烦。”
亚亚罗屏住呼吸,慢慢向后退去。
没错,就这样,悄悄地,安静的远离这个诡异的少女。
脚步微挪,尽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咔哒”一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倒是很干脆的的发出来了。
难道这就是和有烟无伤定律齐名的偷跑必出声响定律吗!!!
歌唱声戛然而止,眼前的少女蓦然回首,如天空般蔚蓝的眸子更彰显着她与脚下土地的不和谐。
此刻,透过镜片,二人的视线对上了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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